但他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其實這些所謂的黨,是一個個利益共同體,以利而合,自然就不會談什麼大義,只要有利於己的事情,就算通敵賣國,也做得。不利於己的事情,就算能救這天下於水火之中,也半根指頭不會伸出去幫忙。
而這也就是黨爭的本質。歷朝歷代,因為黨爭而亡國的不勝列舉。比如,唐末的牛李黨爭,榨乾了唐朝最後的血液,加速推動了李唐王朝的滅亡,再比如北宋的新舊黨爭,爭到最後已經不是以新法、舊法國事為根本,而是非我一黨,對也不對,是我一黨不對也對。於是這些朝堂上的相公們黨同伐異,你方唱罷我登場,好好一個朝廷就像人得了瘧疾,忽而發熱,又驟然發冷。最後還不是耗盡了元氣,使得朝政之敗壞,難以挽回。
現在朝廷中的黨爭雖然遠沒有那麼嚴重,但是在皇帝拉偏架的過程中,臣下的矛盾積累甚深。跋扈者得不到懲治,冤屈者難得申冤,長此以往下去,這人心就一點點的被皇帝折騰光了。
張應遴並非一個在背後非議的人,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官場中一直就流傳著關於皇帝刻薄寡恩的評價,其實何止是刻薄寡恩,都已經快到了不識好歹的地步,一心為了朝廷的人,他打壓猜忌。那些蠅營狗苟的以公器謀私利的小人,則重用有加。
溫體仁,周延儒,楊嗣昌,哪個是有宰相之才,之德,之能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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