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提舉的建議,諸位以為如何?”
李信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僅僅是掃視了一眼群情激奮的眾位,淡淡的問了一句。
很快,便有人高呼,鄭家宵小不足懼,三衛軍自成軍以來未嘗一敗,絕不能做這等親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淪為天下人笑柄。
“賠款求和,這與賣主求榮有什麼區別?老子早聽說你姓高的與鄭家人眉來眼去,今日看來並非虛言。”
李信忽然目光一凜,身旁牛金松突然指著那情緒激動的參將斥道:“鎮虜侯早有軍令,杭州各級官吏前事不咎,你現在如果拿不出高提舉通敵的證據來,現在就是公然違背軍令,誣陷惑眾。”
那參將被牛金松吼了一嗓子,頓時便蔫了,但還是小聲嘀咕著:“大家,大傢伙都,都這麼說,又不是俺一個人……”
這讓牛金松也無名火起,都到了什麼時候,這些兔崽子還在想著互相攻訐,難道非要等到人家打到家門口才知道後悔嗎?別人不知道,他牛金松是知道的,鎮虜侯現在殫精竭慮,飲食驟減還不是因為三衛軍實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牛金松也是不解,明明大好的發展勢頭,怎麼一旦遇阻受挫就有鋪排不開的趨勢呢?邵武一帶,張石頭如果不能絕地反擊,整個江西的兵力都將被牽制住不得動彈,而跟隨李信南下的一部三衛軍畢竟絕大多數是到了南京以後才組建新軍,人數也不過才萬人。控制要地已經捉襟見肘,再別論集中兵力決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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