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們雖不參與他們之間的鬥爭,可看熱鬧的義務還是要盡一下的。便已經有人在私底下指責李侍問了,更有人說話難聽,傳入了老頭子的耳朵裡,氣得李侍問鬚髮顫抖,指著範復粹竟是半晌說不上話來。
只有張四知鼻口觀心,似乎超然於物外,不論如何李侍問將這潭水攪混了,皇帝投鼠忌器便不會輕易改變此前定下的旨意,祖家叔侄的功勞肯定是跑不掉的。
可皇帝的話還是讓張四知眉頭跳了一下。
“李信素來忠勇,提兵入遼西,當也是圍魏救趙的勤王之舉,功勞且不說,這罪肯定是子虛烏有的。”
此言一出,百官們頓時便糊塗了,就連範復粹也糊塗了,皇帝分明是在為李信開脫,那麼也就是說李信聖眷猶在,可為什麼功勞簿裡沒有他隻言片語呢?
糊塗的還有張四知,只是他這糊塗裡卻比範復粹多了幾分忐忑之意,原來皇帝還是念著李信的情份的,那麼接下來彈劾其罪,褫奪其職的後招可能就出現了極大的變數。
皇帝一句話就等於為範復粹替李信爭功一事蓋棺定論了,大臣們都已經做好了散朝的準備,可就在此時洪承疇竟然又站了出來。
“啟奏聖上,臣有本奏!”
洪承疇今日的表現給朱由檢留下了極好的印象,是以對這位剛剛入閣的大學士極具耐心,抬手示意他有話但講。
“永平府守將高平仁進京鳴冤,此事涉及李信,臣不敢擅專,還請聖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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