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冷豔旁觀,心中卻是一凜,他既不說*夫,也不破口謾罵,而是要杖責這賣友的混蛋,看來他更在意的竟是身為朋友的出賣與背叛。想到此處,李信不禁產生了一個疑問,莫不是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其他不為人知的過節?
竹杖噼啪落下,白花花的屁股立即在這種特質的竹杖下變的血肉模糊。鄭四九下手十分重,按照這種實打實的力度,別說抗完九十杖,就是五十杖能不能挺住也在兩可之說。
李信之前見過一次杖責軍卒,僅僅三十杖重手下去,就打的那個軍卒半個月起不來炕,如鄭四九這般往死裡打,九十杖打完,那金大有能否還有命在都難說。
“住手!”
一個女人淒厲的尖叫讓鄭四九的手一哆嗦,竹杖落偏,重重砸在高臺的木板之上,他不用回頭也知道喊他的人是誰。正是讓她又愛又恨的女人,鄭梁氏。
鄭四九轉身喝道:“你來做什麼?回去!”
他從未捨得對鄭梁氏說過如此番重話,鄭梁氏卻擰著頭道:“我不來,你就要將他打死了……”
鄭四九似不敢相信一般,吃吃的問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要打死他,不如打死我算了!”
鄭梁氏的頭依舊擰著,一張白淨的臉上凍得通紅,眼淚卻已經流了下來。鄭四九本來有滿腔的怨憤,看到這兩行粉淚,心頭卻是沒來由的一揪,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任由竹杖滑落在高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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