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酒能夠一醉解千愁,可這個節骨眼上,還會有誰將此酒帶給他?
玄冥是不可能了,或許,是澤言大帝?
我思慮了一會兒,又聽吳博彥說:“您還是儘快想個辦法吧,好不容易開心了兩個月,我可不想老師又變得和從前一樣鬱鬱寡歡,時常一坐便是一整夜,也不知在想什麼,看著便讓人擔心。”
明燁那個人,只怕放在稱上一稱,一百斤裡有八十斤的硬骨頭,錚錚的執拗固執。若說天下間還有人能夠左右他的思想,那人定然不會是我。守在他身邊這十萬年,試了千萬種方法也未能讓他改變,唯一能做的便是令他安心、放心,可前提也是他信了符紙歌謠才行。
照如今的情形來看,吳博彥說他昨晚喝了酒,怕是,根本不相信符紙歌謠的內容,根本不相信那是屬於我們的未來。只怕在他心裡,我的確擁有觀及未來的本事,但符紙歌謠卻是我用來哄騙他的把戲。他一早就認定了“愛而不得”,哪裡還會在意符紙歌謠唱了什麼……
除非,林皓白歸還鎮魂鈴之後,我帶著明燁再次穿越天荒。
只是,明燁看到天荒發生的事後,他會不會又顧慮其他的……
終究是件為難的事,不過看著吳博彥擔憂的神色,我便不免抱怨:“此刻不好受的人不止他一個,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啊?”
他瞥了我一眼,十分無奈道:“老師一直把您放在心裡,您還需要別人關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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