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怨氣沒被激發,呂言芝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更不會同時鎖定四個目標。下意識的,我看向了樊月,總覺得呂言芝怨氣被激發和新月宮脫不了干係,但她始終目不轉睛的看著被呂言芝附身的孟恆,臉上的表情很平靜,說不上緊張,也談不上冷靜,我猜不透她的心思,只覺她心裡有著某種盤算。
而被呂言芝附身的孟恆也與樊月相視,嘴角的冷笑並沒有消失,反而深顯了幾分:“你,還有你!”
當他兇狠的目光移向我時,轉而又看向了站在門口的王灑灑和任豔鵬:“你們難道不想知道,有沒有一個男人會像他一樣護你們到最後嗎?!”
已經瘋狂的呂言芝並沒有理會我們在交談什麼,自說自話的挑釁著所有人的思維。王灑灑和任豔鵬雖然歷經險境,但對於他們而言,那已是三年前的一段往事,是他們三年前的噩夢。此刻再見呂言芝現身,恐怕一時半會兒摸不清狀況,只覺孟恆變得格外恐怖,已經有些膽怯的朝著門外後退。
我是不怕這種情況的,更想知道呂言芝下一步還會利用孟恆做什麼。這時室內空蕩的房間已經幾近漆黑,只有夏雲飛手中類似鐵器的法器散發著寒冰一樣的冷光。他一面用法器對準被呂言芝附身的孟恆,一面展開左手護著我後退,甚至忍不住再次偏眸問我:“是直接將她封印嗎?”
我猶豫了一下,難道要等她展開攻勢再想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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