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一種比監控更直接的外在力量對人類的自主意識進行侵入，導致人類喪失了自我思想判斷和行為選擇的權力……那人類豈不成了行屍走肉了？！”

“變成行屍走肉也許還不算最壞的結果。倘若這種控制技術針對某些個人秘密使用，那麼某個人某天突然莫名其妙地自殺了，現階段法醫驗屍後能有什麼好的解釋嗎？即便有人很敏銳地意識到那人的死可能不是自殺這麼簡單，那他有辦法抓住兇手嗎？”

“這種技術簡直太邪惡了！”

祁兵臉色鐵青著說道。

這一刻，我沒有說話，因為心情極其鬱悶。

祁兵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他像是明白過來了，說道：“崇斌，如果我說得沒錯，其實你早就察覺到這個案子會有這般兇險，所以，你這次孤身一人去了西藏，對吧？”

“在沒有真正搞清楚這個案件性質之前，我不想讓大家都陷入不知深淺的危機中。”我回道。

“你這是不把我當兄弟！我此前怎麼說的，是兄弟，就應該在關鍵時刻共患難。”祁兵氣鼓鼓地說道，見我沒有作解釋，他又道：“不說這個了，你也別測試我了，我知道有些事兒我是無法像你那樣分析得那麼刁鑽細緻。這樣，你把這次去藏地不同以往的特別感受說一說，我記得走之前，你說是希望能找到操控亡魂的技術手段和來源，結果究竟如何？”

“那你先回答我，我現在是死的，還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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