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民他來找我的時候,話說的是很清醒的啊,”她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希望唐敖能夠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假如他是鬼迷心竅了,那為什麼還會說話那麼有條理,我覺得他表達的都是他內心裡面的真實感受。”
“他確實是鬼迷心竅了,不過說的八成也真有可能是他的心裡話,我不瞭解他這個人,所以這個咬你來考慮,他平時是那種心裡面比較憋不住事情的性格,還是正好相反?假如他在正常狀態下,今天晚上他對你說的話,會說出來麼?”唐敖並不奇怪蘇童會有這種懷疑,於是很有耐心的引導,幫她想清楚。
蘇童想了想,覺得如果換成張民以往一貫的個性,今天晚上的很多話顯然是不可能說出口的,冷靜下來,拋開自己的噁心,氣憤這些感受,儘量客觀的去分析和判斷的話,其實並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來,一個平時連表達好感的勇氣都沒有,連付出感情都要想方設法的旁敲側擊,打聽試探,生怕吃虧,生怕沒面子,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不吃虧,寧可態度日愛日未著也不肯袒露心聲的人,他怎麼可能忽然之間惡向膽邊生,在賓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冒這麼大的風險呢!
“哦,還有一個問題,”蘇童忽然想起來一個最重要的疑問,一想到這個,她就又渾身都感到陣陣發涼,如果說張民的所作所為給了她很大的驚嚇,那麼這種驚嚇還都是來源於人,那麼之前的那件事給蘇童帶來的驚嚇可就和人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那個服務員提到的死去的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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