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紅著臉，欲言又止。

兩人來到了一個叫“小天鵝”的火鍋廳門口，一股火鍋味的飄香撲鼻而來，一名漂亮的迎賓小姐熱情地將他們迎了進去。

火鍋廳裡，燈光明亮。

進餐的人相當多，人聲嘈雜。

迎賓小姐安排他們在一張空桌上坐了下來。

一名服務員拿著選單走過來問：“請問，就你們二位嗎？”

“是的。”吳波點點頭。

“你們要紅湯還是清湯？”

“一份鴛鴦鍋吧？”

“好的！”服務員對另一個服務員喊：“給二位來一份鴛鴦鍋！”

服務員將選單交給吳波。

“來，女士優先！”吳波將菜轉交到陳冰手裡。

“客隨主便，還是你點吧！”陳冰看了一眼選單，還回他手裡。

“那我就不客氣了？”

吳波在用筆選單上勾了一連串的菜名——肥牛、羊卷、午餐肉、豬腦、魚頭、鱔段、雞尾蝦、金針菇和海白菜等。

陳冰驚叫一聲：“我的媽呀，點這麼多，是不是想撐死我呀？”

“不是啊，”吳波不以為然地說：“怕你吃不飽，回頭說我小氣！”

吳波將點好的選單交回服務員手裡。

“二位請稍等！”服務員說了一聲，拿著選單離開。

陳冰隨口說：“這次出門，陶姐一定給你不少錢吧？”

“你的意思是我靠女人吃軟飯不說，還用她的錢來揮霍嗎？”吳波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陳冰覺得自己失言，歉疚地說：“對不起，我不是哪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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