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注意到這個絡腮鬍子的男人用了“易如反掌”這個詞,這不是屬於他的語言,而是屬於他那種不得不為的行為。他不想去想象這個人稱武松的男人提著那把砍竹用的篾刀闖進他大哥和他的老婆行雲布雨的房間以後,究竟是演出《武松打虎》、《鬥殺西門慶》,還是演的是《醉打蔣門神》和《血濺鴛鴦樓》。反正他完全理解那個不平靜的夜晚,這個被仇.恨和恥辱激怒的男人渾身都是殺氣,不達到目的決不罷休。殺.人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和殺豬殺牛沒任何區別。當然也不會在牆上寫下“殺.人者,武松也。”
“辦完了我該辦的事情,天還沒有亮,我就直接上了第一班長途客車到了峽州。在剛剛天亮的峽州東站沒發現有任何異常動向,我都已經買好南下的火車票,才意識到我已經不能再到寶安去了。”武萬全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第三天的報紙和網路上才登出了通緝令,說我是負案潛逃、有兩條人命的重大犯罪嫌疑人,我就知道峽州也不能呆了。”
王家老五完全能想象得出這個男人當時那種彷徨和慌亂的心緒。
“家不能回,寶安不能去,峽州不能留,這是肯定的。”武萬全像是在自言自語:“哪裡安全?當然是城市;可是在峽州城裡我沒有立足點,那就只有到鄉下去;鄉下除了家以外哪裡安全?當然只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工地;工地哪裡安全?當然是這樣天高皇帝遠的煤礦;煤礦哪裡安全?當然是在誰也看不見的井下。像老鼠似的躲在地.下,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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