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臉上紅紅的沒有回答,卻從床.上爬起來,迅速地將不知所措的王大力推.倒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著他身上唯一的那條平腳褲看了一眼,有些小心謹慎的馬上就能感覺到那裡有些東西正在一點點的復活,多少還是有幾分羞澀,撫.摸了良久,終於還是吸了一口氣,做出了自己的最後決定。
於是,那條被峽州人稱為“麻陽駁”的中型木船甦醒過來了,用桐油刷得通體發亮、用江水洗的很乾淨的船板上就有了許多水手赤著腳走路的聲音。最後的一批裝著江西的瓷器、湖南的大米、漢口的衣服、印度的棉紗和一些雜活的貨包被那些搬運苦力搬上了船、整整齊齊的裝進了淺淺的船艙,就有人用篾席和帆布搭成的頂篷將那些船艙封得嚴嚴實實的,從這個時候起,不到萬州是不會被開啟的。
與航行無關的人都被趕下了船,尤其是女人,只有一條土狗被留下,因為那是船主的寵物,他要把它帶給自己在巴東的二姨太。客船不論男女,可是如果貨船上有女人,十之八.九會在青灘、新灘那樣的地方觸礁翻船出事的,長江可不像坐在紫禁城裡的皇帝那樣對洋鬼.子卑躬屈漆,外國人也一樣會被淹死,所以那是大忌。
搭在碼頭上的跳板終於被抽開,幾十個水手在喊著統.一的號.子拉著高帆的纜繩,於是,那根足有十幾米高的桅杆頂上的滑輪就依依呀呀的叫了起來,那面千瘡百孔、又被縫補上千百個不同顏色和布料的高帆就一點點升起來了。那是一個力氣活,高帆越到離桅杆頂越近越沉重、越吃力,舵手也過來幫忙,到最後的時候,抽足了大煙的船主也精神抖擻的加入了進來。那首歌是這樣唱的:“記憶的河在潮.溼的夜,浪花譜寫醉人的歌,桅杆上風獵獵,汽笛裡情切切,船槳好像你的手,扶我上路圓我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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