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凌的帶走了,明天就要登船回程,爸您就這麼怕他?”遊灝東壓抑著。
“我怕他?呵……呵……”遊景廉啞著嗓苦笑兩聲,比他的兒子更加壓抑,“東東,你以為嚴逍是什麼人?他是延慶道松江道或者三街五市哪家野場子裡收保護費的打手混混嗎?他本來可以是個讓你在腳邊隨意碾著的、完全不值一提、微末不入流的小混混,可他偏偏現在就不是了,他背後是戚寶山啊。你跟他較真,不也就是跟戚寶山對著幹麼?”
遊灝東:“他……”
遊景廉其實很想明明白白提點他的兒子,在這世道上混,早已經不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的時代,而是“人靠身份馬靠血統”。東東啊,你若不是市委副手的大公子、臨灣新區握有實權的少東家,誰又會把你放在眼裡?你走在路上還會像現在這樣,隨時有人給你讓道、還有人為你掀簾提鞋?
“我跟那誰沒仇怨,我就是看不慣他的囂張。”遊灝東道。一般比較囂張厲害的人,確實不能容忍眼眉前有個人比他還要囂張、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東東,別惹戚寶山的人馬。他讓嚴逍過來,卻又僅僅支出來嚴逍一個人,說明那老東西他心裡也沒底,他也害怕。這只是個‘試探手’,後面肯定還留著後手……”遊景廉順著輕挪緩步的思維說,“你看,他就沒敢讓嚴逍和裴逸一起過來,為什麼?怕這兩人都折在境外回不來,他也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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