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委屈讓我心疼，讓我愧疚。

我親著她的臉，她的額頭，她的耳朵，用我最溫柔的聲線在她耳旁說：“老婆，對不起，但是我很愛很愛你的，你明白。”

小倩不說話，也沒有掙扎，她溫熱的呼吸和我的心跳聲相互呼應著，我感覺到我的胸口處打溼了，我知道小倩她哭了。

我愧疚萬分，腦海裡正極力搜尋道歉的話語，小倩卻忽然揚起淚痕斑斑的臉，目光尖銳地看著我，“在我們這個超級大家庭裡，我會是最重要的那一個嗎？”

“當然，你當然是的。”我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你告訴我，如果我們幾個女人同時落水，而你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小倩表情認真地提出這個愚蠢的問題。

“當然還是你。”就讓我暫時當其他幾個女人都會游泳，而小倩不會游泳好了。

“真的？”小倩的臉色明顯好看多了，甚至破涕為笑，“那麼，要是為了救我的命，你必須親手殺死雨菲，鶯鶯，薛琳，淼淼，潘柔……她們，你肯不肯？別對我說絕對不會出現那種荒謬的事情，也別說你會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你只要回答我，你肯不肯？”

“老婆……”我心疼地看著她，雙臂加大力度，將她抱得更緊。

“回答我呀，你到底肯不肯？”小倩的表情及其認真，她的眼睛裡閃耀著光芒一樣的東西。

“為了你，我什麼都肯。”我了咬牙。

“正面回答我，你殺還是不殺？”小倩毫不退讓，一定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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