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屬性提升程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其生物等級就能夠提升到二星普通了。

當然，楊婷婷光是體質屬性高，戰鬥力就不怎麼樣了，力量也就11點，敏捷略高13點。

相對於楊婷婷而言，楊飛飛的屬性提升就比較合理了，敏捷最高，力量與體質其次，還增添了不少感知。

程大龍則是力量最高，體質第二，敏捷第三。

毫無疑問，三人之中，戰鬥力最強的就是程大龍，但假以時日的話，衛小北更看好楊婷婷和楊飛飛。

隨著楊婷婷甦醒過來，楊飛飛沒多久也跟著甦醒了過來，楊氏姐弟倆看著衛小北神色頗為複雜。

要說在這之前，他們被迫與那些喪屍廝殺的時候，可是將衛小北給恨死了。

嗯，換成是誰，被衛小北逼迫著與喪屍廝殺，都不會對他有好感的，即便是之前有救命之恩。

但現在，楊氏姐弟對衛小北又恨不起來了，但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不太舒服。

這種複雜的情緒使得兩人都呆愣在那裡，也不知道如何與衛小北說話。

衛小北心頭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這就是所謂的人性了。

從孟子的人性本善到荀子的人性本惡，華夏的儒家先哲們不斷探索著這人性的本源。

中庸開篇便有言：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這句話深刻剖析了人性的複雜。

單一說人性善惡，就未免過於失之偏頗了。

好吧，實際上衛小北並不認為自己是壞人，但也不是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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