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這裡已經乾枯的蘆葦，卻是其它河畔沒有的。

當然，最直接的證據卻是衛小北聞到了空氣中那一絲尚未散去的血腥味。

雖說那個朱益鐸在進入灰界後，就想辦法將身上的血跡用河水清理掉了，甚至於還可能在離開的時候，清理掉了沿途遺留的血跡。

但這停留在空氣之中的血腥味，是那個朱益鐸所無法去掉的！

這裡的風很小，近乎於沒有，這使得血腥味停留的時間延長了很多。

但也是衛小北及時趕到，否則的話，這血腥味也散得差不多了。

衛小北聳動了幾下鼻子，大力呼吸了幾口，將所剩不多的血腥味吸入了鼻腔之中。

這邊！

衛小北憑藉著敏銳的嗅覺找到了朱益鐸離開的方向，但在看向那個方向的時候，衛小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方向應該是白塔山！

當然，衛小北也不知道在灰界裡，白塔山到底是不是在這個位置。或許白塔山在灰界裡壓根就沒有出現過？

但不管怎麼說，衛小北都追到這裡來了，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棄。

想到這裡，衛小北也沒有更多猶豫。順著那即將消失的血腥味，便追了上去。

走了不到幾步，衛小北撥開擋住視線的蘆葦，就看到了遠處的那座白塔山！

實際上，衛小北審問朱益鐸的地方距離白塔山不算遠。到山腳的直線距離就兩公里半不到。

但在灰界裡，兩地之間的距離無疑被拉長了，這一點從白塔山的大小就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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