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甜說:“當然不行了,這是封閉討論聚會,只有觀察者俱樂部的成員才能接到邀請函。”
觀察者俱樂部?
一眼把一個世界看成渣的那個觀察者?
我當時驚訝得下巴都合不攏了。
馮甜說:“哎呀,不是那個觀察者,只是起這個名字比較高大上,俱樂部的成員都在《法術》上發表過至少三篇以上論文,每篇引用量至少在一百以上。”
哦,原來是個高階科學家聚會啊。
《法術》這個刊物我聽馮甜說過,法師界最頂級的理論研究刊物,所有做法術理論研究的發法師都以能在那上面發表論文為榮。
我問:“我們又不是俱樂部成員,沒辦法進去吧。”說到這裡,我心中一動,警惕地看著馮甜,心臟跳動開始加速。
一個驚恐的聲音在腦海中大喊,要遭到打擊了,要遭到打擊了,前方高能打擊,紅色警戒,紅色警戒,前方高能打擊!
馮甜果然不負我所望地說了一句,“你不是沒關係,我是啊,我十三歲在《法術》上發表了第一篇論文,討論微元量子與法術符咒觸發之間的聯絡,現在引用量已經超過三百了,十四歲和十五歲分別又發表了兩篇,一個是論法力場的研究,一個是論鬼魂與靈魂的關係,觀點還算獨到,今年事兒太多,又遇上你了,到現在也沒弄出論文來呢。”
做為學渣的我瞬間被打擊到體無完膚死無葬身之地。
我勉強問:“你十三歲就開始做學問啊,這個年紀不應該是最愛玩最愛動,你不是還打算在京城獨挑合歡派嗎?還能有那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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