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滿臉笑容，“跟聰明人說話，是痛快，一點也不需要拐彎抹角。”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您繆讚了。”

他望了我一眼，也沒說多餘的話，問我：“你對老夫的徒弟怎麼看？”

嗯？

步陳言？

我有些弄不懂他意思了，問他：“不知道你問的哪一塊？”

他一笑，“把你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即可，老夫要的是真話，你別因為他是老夫的徒弟，從而阿諛老夫。”

還真別說，我剛才是真有這個打算，我總不能當著他的面，說他徒弟的壞話吧。

不過，現在麼。

我自然沒了顧慮，說：“從面相來看，步陳言屬於奸詐小人那一類，並非良徒，恐怕會有背叛師門的嫌疑，對待兄弟、朋友，也是兩面三刀之人，實不相瞞，我對步陳言毫無任何好感。”

那呂神醫好似猜到我會這樣說一般，捋了捋下顎的鬍鬚，笑道：“你能對老夫說實話，老夫很欣慰。只是…。”

說著，他頓了頓，繼而道：“只是，小九，你可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我皺了皺眉頭。

“人不可貌相！”呂神醫緩緩吐出四個字。

一聽這話，我陷入沉思當，正如呂神醫所說的那般，有些人的面相，的確屬於不可貌相的那種。

而歷史這類人，更是不在少數，其最為代表的是朱元璋，傳聞朱元璋極醜，用歪瓜裂棗來形容也不足為過，甚至有相師曾判定朱元璋活不過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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