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驚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婦人,這特麼太邪門了吧,正準備說話,那婦人也不曉得咋回事,陡然雙手摁住腹部,蹲了下去。
我問她怎麼了,她也沒說話。
令我疑惑的是,在那婦人蹲下去的同時,她臉色刷的一下變了,慘白,慘白的,豆大的汗滴從她額前溢了出來。
“大嬸,你沒事吧?”我連忙蹲了下去,問了一句。
她面露痛苦之色,顫音道:“是她,是她,肯定是她對我動手腳了。”
我想笑,要說原因倒也簡單,先前我帶這婦人去看袁老太太時,那袁老太太壓根沒碰這婦人,即便要對這婦人動啥手腳,肯定要有身體的接觸啊!
如民間常說的落(la)汗,也必須要跟人有肢體的接觸,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那婦人見我沒說話,還以為我害怕了,也沒再說話,一邊摁住腹部,一邊朝外邊跑了過去,我問她要去幹嗎,她說得找人劃道符水喝下,否則,未來的半個月肯定不好過了。
看著那婦人的背影,我有心想追去,但想到那婦人對袁老太太已經是杯弓蛇影了,估摸著算找到她,她可能也不會說什麼了。
心念至此,我也沒再追去,腦海則滿是那婦人先前的話。
按照那婦人的說法,我能確定三點,一是袁老太太很摳門,二是人緣關係不好,三是懂害人的法術。
綜合這三點,我心開始有些忐忑了,一個如此摳門的老太太,怎麼捨得拿價值五百萬的房子來辦一場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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