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悻悻地離開汽車站,蹲在大馬路邊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車輛,我們倆誰也沒說話。
大概靜了十來分鐘,那郎高猶豫了一會兒,試探性地問道:“要不你一個人去鳳凰城,我先在吉首這邊找份工作?”
我罷了罷手,說:“當初一起走出衡陽,哪能留下你一個人,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他哦了一聲,朝我說:“不好意思,昨天是我莽撞,把你給害了。”
我說了一句沒關係,腦子一直在想到哪去賺車費。
想了一會兒,我發現我簡直就是廢物,除了辦喪事、抬棺材,其它本事一樣都沒有,就連那幾十塊錢車費壓根不知道從哪賺。
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想要賺個車費當真是難得要命,至少那時候我跟郎高便是這樣。
我們在馬路邊上蹲了一整天,也沒能撈到錢,反倒是肚子受不了飢餓花了十塊錢買了一點吃的跟一包香菸。郎高問我,身上沒錢了怎麼還買菸,我說,香菸是我的依靠,也是最長情的陪伴。
那高佬聽著我這話,也沒說話,就問我要了一支香菸,點燃,深吸幾口,猛地嗆了幾口,又繼續抽了幾口。正是這幾口香菸,讓郎高在往後的生活中多了一個惡習,抽菸,一天至少四五包,比我抽的還狠。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我們倆人在吉首的街頭四川流竄,問了不少工地要不要苦力,那些工地見我們是外地人,說是怕我們在工地偷鋼筋之類的東西,不肯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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