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老王的話,我一呆,在我們農村,一個村子死人了,最大權利的不是派出所,而是同村人,他們有權處理死者的屍體,也有權處理害死死者之人。這也沒辦法,在農法律意識較為薄弱,不可能事事經過派出所同意,只能沿用老一輩留下的習俗。
所以,我深知老王問花嫂的意義,他們有權利處理我跟死者的屍體,甚至是喪事。
那花嫂愣了一下,在我身上瞥了一眼,又瞥了棺材幾眼,最終嘆了一口氣,說:“這事我沒權利,我得去問問村長。”
說著,她走到我面前,“你為遛馬村所做的事,我們都看在眼裡,村長應該不會為難你!”
我沒有說話,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棺材,腦子裡面亂得很。
待那花嫂離開後,老王、高佬、溫雪幾人安慰了我幾句,又陪我在堂屋待了一會兒時間,這期間,我一直跪在沈軍媳婦的棺材前,不停地燒黃紙。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的樣子,花嫂回來了,我本以為她會將村長帶過來,哪裡曉得,她還是隻身一人,一見我,就說:“村長說按照你們的意思辦喪事,不過,有一點你必須答應!”
“每逢清明、中元節你必須來遛馬村給他們一家三口燒黃紙。”花嫂說。
我點了點頭,說:“這不需要你們要求,我理所應當給他們燒黃紙,還有什麼嗎?”
那花嫂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涵洞的事,你於我們遛馬村有恩,我們遛馬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只是可惜了小女孩,她才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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