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跟他說更多的廢話,掏了十塊錢給他,也沒再理會他。這種路邊相術師,要說他們是假的,那倒不至於。按照派系來分,他們也屬相術師那類。只是這類人學藝不精,只能看一些非常簡單的東西,例如我身上的‘兇’劫,是大劫難,表現的非常明顯,路邊相術師一般能看出來。
那相術師說我面相將來有前途,我就知道我的‘兇’字劫過去了,倘若我我身上那個‘兇’字劫沒有度過去,他絕對會誇大其詞,目地就是為了多拿些錢財,如此撈錢的機會路邊攤是不會放過的。
說句心裡話,就那幾天的事情來說,我壓根分不清‘兇’字劫是在哪度過的。不過,人生嘛!就應該開開心心的,何須要想那麼多,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想多了,活得累。
出院後,我在郭胖子家待了三天,那三天時間我一直待在程小程睡過的房間,看著那張床,我心裡也是苦澀不已,雖然只是短暫幾天,可,那幾天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因為,我知道我心中的那個她,依然愛著我,足矣!
有人說,人生最苦莫過於陰陽兩隔,對那時的我來說,人生最苦莫過於,明知道她活著卻看不見她,這種苦,才是真的動人心扉,撥動著活人的心絃,以致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離開縣城那天,我帶著陳天男跟郭胖子直奔坳子村,回到家裡,我發現母親雙腿比我離家時要好上很多,父親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許多,以前那個一貧如洗的家庭,總算度過最艱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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