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交手,使用的全都是冷兵器時代的格鬥手法,忽而快得令人眼花繚亂,忽而慢得使人瞠目結舌。
林軒遠遠看著,腦海深處,似乎正有某種東西被慢慢喚醒。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古人秉燭夜遊,良有以也。況陽春召我以煙景,大塊假我以文章。會桃李之芳園,序天倫之樂事。群季俊秀,皆為惠連;吾人詠歌,獨慚康樂。幽賞未已,高談轉清。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不有佳詠,何伸雅懷?如詩不成,罰依金谷酒數。”不知何處來的聲音,正在漫聲吟誦李太白的《春夜宴從弟桃李園序》。
林軒不禁悠悠然想到:“李太白詩中說的真是對極了,天地是萬事萬物的旅舍,光陰是古往今來的過客。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我們所面對的人生如春秋大夢夢一般,能有幾多歡樂?那些珍惜時光的古人秉燭夜遊,他們才是真正懂得珍惜時間的人啊!”
如此一想,他突然覺得組織的一切責任與使命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別人的委派。
“那麼,我的人生是為何而生、為何而行、為何而死?我眼下做的,是對的嗎?是不對的嗎?我走的路是正確的嗎?是不正確的嗎?”就在熊熊烈火之中,林軒反覆思索著這些哲學意義上的人生至高命題,漸漸被思想的桎梏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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