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透了,真是他媽的糟透了!”林軒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咒罵。
他營救田雨農是意外,傑夫斯基出現是意外,傑夫斯基的突變又是意外……一次意外連著一次意外,接踵而至,讓他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苦苦支撐著。
“我猜你一定已經很累了,不如坐下來,看看大家彼此需要什麼,才能更好地合作。我們現在是在珠峰,即使你想下山,也得要我的工人做嚮導,不是嗎?”林軒拖了一把摺疊椅坐下,做出打持久戰的準備。
當然,他也實在累壞了,能坐著絕不站著。
“這又是怎麼回事?”空沙出現在林軒背後。
林軒苦笑著搖頭:“如果你深藏地底十年,一旦脫困,會怎麼樣?”
他與空沙的人生經歷不同,不知道對方會做什麼,但他自己知道,長久的壓抑之後,傑夫斯基的思想已經被壓榨得如一塊壓縮餅乾,需要一次猛烈的釋放。
“林軒,我們都猜錯了,他已經不是……原先的俄羅斯軍人,而是另外一種人,身體改變,人性也改變了……”薩曼莎掙扎著叫喊。
傑夫斯基不再禁錮她,臉上帶著令人心悸的冷笑,嘴角不住地抽搐。
“這傢伙有點詭異,你看他舔嘴唇的動作”空沙低語。
果然,傑夫斯基每隔半分鐘,就會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一次自己的上嘴唇。林軒在藏地數年,熟悉各種野獸的習性,知道深山雪狼在對人類發動攻擊前,總會做出這種吐舌舔唇、垂涎欲滴的動作。而且,傑夫斯基的眼珠不時地閃出幽幽綠光,那也是雪狼的另一獨特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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