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文止步,他胸中的殺機已經散了,真的願意給魔女改過的機會。他是男人,如果是在兩軍陣前真刀真槍地交手,他也許不會手下留情。現在,要他親手斬殺痛哭流涕的女人,他實在不忍。
“好了,一切到此結束吧。”他把大刀拄在地上,“只要你痛改前非,我就不再趕盡殺絕。”
他鬆開手,大刀跌入水中,刀鋒正好掠過魔女的影子。
剎那間,跪拜著、剛剛向上抬頭的魔女突然斷了頸子,頭落地,拖著凌亂長髮滾到關文腳邊。
“謝謝你。”這就是她最後的遺言。
拉薩八廓街的冬天,冷徹骨髓,少有人行。
關文剛剛畫完一幅唐卡,用夾子夾住,掛在繩子上晾乾。冬天氣溫太低,要想將畫作完全自然晾乾,至少需要一週。
這家唐卡鋪子是勒白旺傑送他的,前者已經關閉了自己的藝術中心,正式皈依於扎什倫布寺,終日誦經修行。
勒白旺傑曾說,金錢和**使人慾壑難平,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虔誠修行,自會心情平靜,其樂無窮。如今,藏地如他那樣的人越來越多,即使沒有剃度皈依,也都誠心禮佛,每日誦經轉經,保持謙卑平和的心境。
“喂,寶鈴離開多久了?”坐在窗前搖椅上的顧傾城抬頭,合上了手中的書本。
“到今天為止,正好一年零一個月。”關文回答。
關於寶鈴和寶麗珠的關係,簡單來說是這樣的
寶麗珠的先祖寶祿屬於大清正黃旗寶濟氏門下,曾以軍中文職的身份跟隨福康安西征,抵達尼色日山斷頭崖時,撿到了朝歌公主留下的白銅鑰匙,留給後代。寶麗珠腦中有“除魔識藏”,所以才來到扎什倫布寺,並結識了畫家冰秋寒。她請求冰秋寒畫出自己思想深處的“識藏”,兩人因此而情根深種,珠胎暗結,那孕育於寶麗珠腹中的,就是寶鈴,也即是朝歌公主的轉生靈魂。正是因為寶鈴的存在,寶麗珠才感覺到尼色日山地底魔女的殺機,不辭而別,退回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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