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謝陽唏噓地說：“能有機會殺敵立功也是好事呢！不像咱們，和平年代的軍人，沒什麼機會上戰場啊！”

09年輕氣盛的男人們，哪個沒有戎馬倥傯的夢想？曾經的莫東旭，也向往過那樣的人生。但是現在，想著蘇流暖，心口一片柔軟，他更向往的反而是寧靜安穩的生活。

09這些話告訴謝陽他也未必懂，所以索性不說，只靠在車椅背上閉目養神。謝陽看到首長疲憊的樣子，也悻悻地閉了嘴，只管專心開車。

09過了幾個小時，車子安穩停在莫家老宅的門口。

09莫東旭提著從京城帶回來的特色點心進門，莫奶奶看到他，倒有些詫異。

09前天莫東旭離開的時候，分明是不歡而散的。莫奶奶以為，最近他是不會登門的了。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又來看望自己了。當時的那點怒氣，現在一看到他的人，馬上煙消雲散了，莫奶奶笑著讓人把東西接下來，歡喜地問：“這麼快就回來了？開會累不累？”

09莫東旭坐到奶奶旁邊，溫和地說：“我身體好，沒什麼累的。”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奶奶的臉色，似乎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09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是憔悴得特別快。好像沒有幾天的時間，就會變得很虛弱。這樣的衰老速度，常常讓晚輩們心驚，生怕有一天突然就失去了她。

09這樣一想，莫東旭更為那天負氣離開的事情感到慚愧，赧然說：“奶奶······那天我不該一聲不吭就離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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