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紅繩纏繞,與捆住雙手的繩子匯成一股吊在床頂。幻化出完整魔體的伯爵則躺在他兩腿之間,臉正對著濡溼的陰穴,他輕輕揭下那層溼透的貼膜,尖銳的爪子在密縫處一滑,腫大的陰唇便敞開了大門,霎時一股股粘液“吧嗒吧嗒”地滴落在他臉上。德爾法嗚嗚地叫了幾聲,感覺到大腿內側被烙鐵毀壞的惡魔圖騰火辣辣燒起來,那被人強行毀去標記的痛苦讓他戰慄。伯爵溫柔地撫摸著腿根那處,湊上去心疼地印上一吻,然後緩緩掀開了幽閉的花瓣,頭埋進了腿間……
第16章 望庭中之靄靄兮01
季秋醒來的時候,庭院裡的梧桐剛簌簌抖落第一片葉子。凊涼的霧靄從微攏的木窗縫隙悄然而入,激得床上不著寸縷的他渾身一顫——男人堅毅俊秀的臉上滿是情慾的淚水,皎潔明亮的雙眼被絲綢遮住,性感的嘴唇紅豔地泛著水光。
昨夜行郎又狠狠地疼愛了他畸形的身體,自從嫁到賀家以後季秋壯實的胸肌日日青紅交接,大腿根部亦留有深淺不一的齒痕。尤其是股間的蜜花淫靡泥濘,大咧咧地掛著一片翻出的陰唇,就算併攏雙腿也能摸到波浪形的花瓣,騷蒂紅腫充血點綴在垂肉前端。季秋雙腿還保持著“<>”形的姿勢,顯然是被操得太狠合不上了,手腕上也依稀可見捆綁過的紅痕。
他心心念唸的夫君正側臥著酣睡,看不出這溫文儒雅的男子性事竟如此霸道粗暴。季秋掙著身子動了動,僵硬痠軟的四肢有點不聽使喚,他用下身的衾被輕柔地蓋住賀行之,自己扶住床沿摸索著下了床。雙腳觸地傳來的刺痛和酥麻男人已經習以為常,稍稍平復了氣息順手扯過褻衣套上,絹布摩擦到乳頭的剎那季秋差點呻吟出聲。他頷首望向胸口的茱萸,那凹陷的兩點早被男人吸吮得乖乖挺立腫大如花生般大小,這都是他的“夫君”日夜耕耘舔弄拉扯的成果。乳頭敏感如斯根本無法更衣,季秋咬咬牙繫上床頭的蘭色絲質肚兜,神思不覺飄向遠方……
他從小和體弱的爹爹一同住在郊外的木屋,過著農民般樸實的生活。父親從小告誡他要保護好身體的秘密,少年季秋便是沉默寡言只去城裡賣完自己做的點心就回來。拮据的經濟並不夠父子倆安穩地生活,一次偶然的機會青樓小公子看中了季秋的手藝,包下了全部糕點還給了不少打賞。少年起初並不知小公子的來歷,只覺著這人兒粉雕玉琢陽光下都在發亮,便欣然允諾。他從後院進入一直送到小公子住的廂房,第一次看到如此多富麗堂皇的樓宇,如此多爭妍鬥豔的美人。聽玉見這眉宇間透著英氣的傻小子老實又會做飯,便想收了他當小廝在後院打雜。季秋鮮少與人相處,心想像爹爹那樣長相雋秀的都面好心善,憨笑著直點頭。聽玉比他年長几歲,淪落風塵對各種男人張開過大腿,卻仍是一副清塵脫俗的翩翩公子模樣,回頭客自然不少。
那是青蔥年歲裡再平常不過的一天,季秋照舊砍完柴做好飯給聽玉送去,不巧堪堪撞破一場情事。“啊~好深…老爺的肉棒好厲害~奴家要被操壞了嗚嗚”嬌軟磨人的叫春聲綿延不斷,季秋聽得不由心跳加速,無措地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門並未關緊,少年不經意一瞥,只見聽玉跪趴著撅起浪臀,一根紫黑的柱狀物體正在他股間迅速地進出,身後那人身材走形卻有著如此雄偉的性器,直幹得美貌的小公子一邊欲拒還迎一邊後拱配合……季秋知道偷窺是不禮貌的,趕緊放下食盤紅著臉跑遠了。回到家,父親聞到他身上熟悉的薰香味,面色陰沉地質問碎銀的來歷,可是少年啥都不說,只用被子捂著頭謊稱累了要睡。自那以後,季秋每次遇到聽玉眼神就躲躲閃閃,後者也不惱只覺得羞愧與失落。他不懂小倌沒有拒絕客人隨時發情的權力,也不懂為什麼那廂房裡的男人換個不停。
兢兢業業做好手頭的雜務,季秋打算早早回家。路過廂房時聽到小公子淒厲的哭喊,仔細一聽卻是抑揚頓挫的浪吟,“啊啊~啊!奴家好爽~爺用力抽啊~”少年驚訝地捂住嘴巴,眼見聽玉被一壯漢吊起用皮鞭抽打,他哭得梨花帶雨渾身戰慄,白皙的面板上紅痕交錯,肉穴裡還插著粗長的玉勢。“爺抽死你個小騷貨!讓你用騷逼勾引男人!讓你給老子戴綠帽!婊子!賤婦!”感情是男妻跟富商跑了來找人洩憤,“嗚嗚~爺輕點疼疼奴家~騷逼都被您操爛了沒人要的啊~”聽玉努力安撫壯漢企圖在這殘暴的發洩中尋找快感,吃力地滿足變態的客人盡興而歸。季秋遠看著那雙淚眼朦朧的美目,隱約感覺到那柔弱中夾雜的憂怨,無能為力只能默默走開。
少年並不知曉他爹爹也曾在這青樓受盡調教折磨,遇人不淑懷孕後才隱退山林,可那淫蕩的身子還是會時常發騷。季秋小時候就撞見過爹爹一手夾在兩腿之間旋絞抽插,一手掐弄著平日用裹胸包住的大奶子,白蛇一樣扭動呻吟呼喚著某人的名字。原來父親跟他一樣是個雙性體,也曾天真爛漫與人許諾終生,不想被玩鬆了雌穴後便遭到殘忍的拋棄。煙花過後的深情一片蕭條,心灰意冷的男妓孑然一身只剩下肚裡的孩子,奈何蒼天弄人季秋也是個雙兒。後來他淫症復發,放浪形骸飢渴難耐,連蠟燭都用來插過軟穴,陰潮噴得床單到處都是。殊不知躲在窗下的青澀少年耳濡目染地學會了自慰,玩久了發育不全的雌穴便越發畸形,卻也帶來更加隱秘的快感。
爹爹死的那日家裡闖了山賊,他們得了久違的玩具,把手足縛雞之力的人夫按在地上扶根便入。可憐的花穴再松也經不住十幾個男人輪番上陣,被活活奸死前父親還在哀求山賊不要動他的秋兒。少年回到家就見爹爹赤裸著跪在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中間,掌摑到浮腫的臉上滿是精液,三個口被陽具插得滿滿……那是一輩子的噩夢。就在這時賀行之出現了,如同黑暗中漫溯的聖光,成了日後少年飲咽逝父之痛的唯一慰藉。
時光荏苒,季秋已出落成高大英俊的青年,白日裡他在後院侍弄花草,晚上便在床上伺候“夫君”。雖然不懂為何每次歡愛賀行之總要矇住他雙眼,還愛用羊眼圈、豬鬃套這類物事來助興,但深深愛慕的情郎就算再粗暴男人都甘之如飴。他幾世行善才受上天眷顧,能以這畸形的身體嫁給心中的神祗。
然而夢總是會碎的。那夜季秋依舊獻祭般掰開大腿擺好求歡的姿勢,這是“夫君”的諄諄教誨他不敢不從。廂房內,滿身酒味的賀行之徐徐逼近,凜冽的氣息籠罩著一絲不掛的季秋竟讓人下意識有些畏縮。“騷貨,”他滿意地看著被調教成熟的性感軀體,發出輕蔑的笑聲,“就這麼迫不及待被我操?”明明是他提出的無恥要求,現在反倒顯得季秋飢渴得像個娼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