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間,外面的使臣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重耳公子,國君可在等著你呢,莫要遲了。”
“好,我馬上就好了。”重耳在裡面答道,答完對趙衰使了個眼色。隨即從後牆翻了出去。
使者左等右等還是等不到重耳出來,於是著急了,直接走進內庭;
內庭裡除了趙衰一個人坐在廳裡,並沒有其他人,“重耳公子呢?”
趙衰不答,而是直接問道:“請問使者請公子回朝,是國君的意思還是君夫人的意思?”
使者一愣,旋即道,“這有什麼兩樣嗎?”
“有,意思太大了。”趙衰站起身,“若真是國君的意思,就說明國君對太子申生的自殺已經後悔了,真心請二位公子回朝祭奠兄長。若是君夫人的意思,就說明她誘騙重耳、夷吾兩位公子回朝,藉機殺了他們,為自己的兒子奚齊當上太子掃平道路。我說的是與不是?”
既然趙衰已經把話說得如此明白,使者也不好回答,“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一個傳令的,不會管這裡面太深的意思,還望你快將重耳公子請出來,我們這就要上路了。不然國君怪罪下來,誰都擔待不起。”
“哈哈哈,實話告訴你,重耳公子早就逃走了。您還是自個回去覆命吧。”估摸著重耳等人已經逃走,趙衰直言道。
“重耳,他,他竟然敢逃走,不怕國君殺了他嗎?”使者氣憤的說道。
“前往絳都必死,逃走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為何不逃呢?”趙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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