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這手印,用國畫用筆的境界來看才能懂。你看著手印滑下時的悠緩綿長,訴說的都是細密纏.綿的心事。絕不是你口裡一個毛頭小子想要塗鴉的心情,是心事付遠山,欲訴已綿長的心思,這是成年男子細膩委婉的國畫運筆,與你所說的心境完全是兩回事。”
夏佐也不得不承認,對面這個年輕的警探,在運用行為分析的程度上已臻化境,將一個血手印所體現出來的心境全都表述得身臨其境。
可是他還是笑了,甚至還拍了拍掌:“湯sir講述得好動人。可是,如果將這張照片、這番描述呈送上法庭,試問除了湯sir你自己之外,還有誰能看得懂,誰會認同你的解釋?”
“太玄奧了啊,這種東方人喜歡的玄奧在M國的法庭上卻幫不了你的。別忘了無論是法官,還是陪審團,都是粗線條的西方人啊。”
湯燕卿也大方地回以掌聲:“說得真好。夏佐,你不愧是皇甫身邊的人。”
與此同時,湯燕卿倏然收回了照片,笑眯眯道:“那你告訴我,你當時想塗個什麼鴉?”
夏佐被問得一怔,出乎意料。他想了下道:“當時就是偶然興起,沒想要特定畫什麼,只是隨便突破,興之所至罷了。”
湯燕卿點頭:“也說得通。可是就算沒有什麼具體要畫的,你也總歸還記得如何起筆的吧?告訴我你第一筆是橫是豎,還是斜向,或者是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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