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盛沒說話，直接抓起寫了一半的宣紙，照郭正梅臉上狠狠擲了過去。

“郭正梅，你一直譏諷許心箴是瘋子。可是我告訴你，在她的沉靜面前，你才更像是個瘋子。你是個把我和兒子都給逼瘋了的瘋子！”

向景盛說完，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任憑郭正梅怎麼喊，也不再回頭。

三天過去，時年始終小心關注媒體動向，都並未有與熊潔相關的訊息。警方發現的幾具屍體裡面也沒有她的。

沒有訊息，其實就是好訊息。

皇甫華章給她打來電.話，說手下正在查熊潔所有的聯絡方式裡曾經留下的隻言片語，然後順著她關注的新聞線索去捋她可能去的方向。

時年不由得擔心：“她的手機通話記錄只有運營商那邊才有記錄，而除非是警方辦案才能調取。您能查到麼？”

皇甫華章在電.話裡低低地笑：“你放心就是。”

時年忍不住問：“……莫非先生手下有厲害的駭客，能直接黑進運營商的伺服器？”

皇甫華章但笑不語，只說“你放心就是”。

時年放下電.話，心中又默默地比較了一回。湯燕卿手下有賈天子和關椋，看來皇甫華章手下同樣不弱，連網路高手都延攬麾下。

夜色深濃，熊潔家所居住的社群也都安靜了下來。周遭鄰居家的視窗也都熄滅了燈光。

一道嬌小的身影快速地接近熊潔的房子，站在門廊邊四處張望了下，然後手腳敏捷地接近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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