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瘸子又想了想,說要說恨他的仇人拆遷的姓王的應該算一個吧?其他的
武瘸子想了一圈,始終沒想到別人。
我對武瘸子說,我也覺得像是王經理找人乾的。
說真的,姓段的警官對我講了那麼多關於王雲濤的‘事蹟’,加上王經理動不動就說‘錢能解決的事兒就不是事兒’、‘一條人命明碼標價也才60W’這樣的話,我懷疑是王雲濤做的很正常。
武瘸子瞅了瞅我,那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我們沒有證據,所以我們的懷疑根本無法立案。
我把段警官想讓我做線人的事兒給武瘸子說了一遍,武瘸子說你咋不答應那瘋子呢。
我說這可是在夾縫裡活著啊,這活兒不好乾。
可武瘸子例舉了做線人的種種好處。武瘸子說,做線人雖然危險,但最起碼出事兒了有靠山。比如以後咱們跟一夥兒人火拼,一個電話瘋子來了,瘋子抓了他們會進監獄,咱們卻沒事兒,這不正好能有個保護傘嘛。
我說你想的美,別人犯事兒關幾天也就算了,我犯事兒那瘋子恐怕會把我打死。
武瘸子見我執意不肯做段警官的線人也沒繼續強勸。他只是建議我跟姓段的合作一回,畢竟憑我們幾個普通人,想找回武老二兒子很難。
武瘸子的建議不無道理。於是我硬著頭皮跟姓段的警官打了個電話。
段警官接了電話並沒有詢問我傷情,他聽我有意做他的線人,非常傲慢的道,終於想清楚了啊?看來沒白凍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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