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孩,穿著粉紅色的T恤,我沒看她的臉長得怎麼樣,不過倒是讓我想到了粉紅色的森美。我點了一首歌,搶了他們手中的麥克風,切了他們的歌。
在一大群人的噓聲中唱了一首老土到掉牙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往事如風,痴心只是難懂
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朧
燭光投影,映不出你顏容
仍只見你獨自照片中
夜風已冷,回想前程如夢
心似雲動,怎堪相識不相逢
難捨心痛,難捨情已如風
難捨你在我心中芳蹤
我早已為你種下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從分手的那一天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我喜歡的是歌詞,借酒相送,送不走身影蒙朧,燭光投影,映不出你顏容,難捨心痛,難捨你在我心中芳蹤。
唱完後,這群傢伙又給我鼓掌,我拿起一支啤酒:“很難聽吧?要不要再噁心你們一次?”
“隨你!”贏波喊道。
我笑了笑,幹了一支啤酒。
一會兒後,羅瑞過來我旁邊坐下來,指了指一大堆女孩說道:“看,那堆,剛認識的,有沒有對上眼的?”
我搖了搖頭:“最近腎虛了,沒興趣。”
羅瑞笑道:“是不是被那個姓王的少丨婦丨吸乾了,眼袋發黑,雙眼無神,全身發軟,看來,真要被吸乾了啊!”
“差不多了。”
“怎麼,不叫少丨婦丨來玩玩嗎?是不是她覺得我們比她小,不好意思來啊?”羅瑞問。
“她去見她男人去了。”我嘆道。
“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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