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國和羅林的心態同樣屬於這種，對他們來說生死早已看淡，或者說在長期建設華蒙並與雲霄閣暗地較量的過程中太過疲憊，因此能將死亡看做休息，體驗過他們生活的多數人都能做到這種地步。

張雪松將他們的淡定從容誤會成了胸有成竹，心中由此多了幾分敬佩，以其為榜樣讓自己穩重分析所遇到的問題，進而對他們問他們來這裡都有誰知情。

杜建國想到了他暗指的意思，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也有可能是雲霄閣的襲擊目標？”

“我不確定。”張雪松推理道:“這要看雲霄閣襲擊楊老的意圖，如果他們是為了楊老身上的指示，那他們就只是針對楊老，倘若他們只是為了襲擊華蒙重要人員，這對我們來說或許會是個線索。”

“什麼線索？”羅林問道。

杜建國若有所思的擺手制止要做出回答的張雪松，思索了片刻，說道:“線索是楊老遭受了襲擊，而我們沒事。”

羅林也明白了過來，對他的話補充說:“前提是袁局長所說的第二種可能，雲霄閣無差別襲擊我們華蒙高職管理者，在那種情況下我們自然成了被襲擊的目標，至今沒有遭受到襲擊說明他們沒有發現我們到這裡。”

張雪松點了點頭，說:“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現在我們假設你們兩位是被襲擊目標，沒遭到攻擊是因為保密工作做到位了，那麼你們來這裡和楊老來這裡的知情者有沒有重合的，如此我們就能排除重合的人不存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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