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娟馬上問：“哪個？”

“黃衣服的那個。”

許雅娟想了想，道：“她叫邵娟，真巧啊，她明天要做剖腹產，另一個叫……周小娜，她們倆明天都要做剖腹產，同一個時間。”

“約好的？”葉少陽問。

“是的，她倆是朋友，差不多時候懷孕的，就特意來住了一間病房，約定一起剖腹產。說是看誰的孩子先出來，爭做哥哥姐姐。”

葉少陽點點頭，道：“你明天幫她們接生嗎？”

“我幫周小娜接生，”許雅娟吐了口氣，“幸好不是邵娟的，現在知道了真相……我怕到時候真有點緊張。”

說到這，眉頭又皺起來，搖著葉少陽的胳膊，“少陽哥，邵娟人挺好的，我晚上值班的時候，她還叫過外賣跟我一起吃，人很好，你一定要救她和她肚裡的孩子呀！”

葉少陽沉吟著點了點頭。

下班時間一到，醫生護士都開始往醫院外面走，有的換了衣服，又的就直接穿著白大褂。

“張大夫，李主任，劉大夫………”

許雅娟站在醫院對面的一棵樹下面，對從醫院大門走出來的一個個辨認過去，為了防止遺漏，在葉少陽的建議下，她把婦產科所有人員的名字都抄錄在了一個筆記本上，看到某一個從醫院大門走出來，就把他（她）的名字從本子上劃掉。

半小時後，筆記本上的人名，只剩下四個，一男三女。

“這個劉大夫，是剛分配過來的實習大夫，在宿舍住，另外三個，有兩個值班，一個也是住宿舍……”許雅娟揚起頭看葉少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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