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沒有神可以全知。”

聽到唐奇的問題，貝克法斯特之椅難得以嚴肅的語氣給與了回答。

其實在問出口之時唐奇便知曉了答案，法克是對的，至少現在沒有一位“萬靈”，不管是主宰還是他沒有那麼瞭解的“至高”，都還達不到全知的地步。

但同時，這卻也是許多萬靈想要達到的層次，包括起源神族。

唐奇以許可權拷問起源黑泥，如何讓“萬物通曉”繼續進化，要對抗未來必定會來挖他眼球的起源神族，至少需要與對方站在同一層次，唐奇確認自己擁有的萬物通曉，也就是歸屬於那位反叛者的眼球，因為觸碰過至高神性的原因。

眼球的潛力，或許要比其他的起源神族更加高一些。

而他要做的便是挖掘潛力，讓那不可想象的力量兌現。

拷問的結果，便是這個情報。

法克說完第一句之後，並沒有沉默太久，繼續道：“主人，雖然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全知，但如果只是針對‘知識’這個神靈領域的話，法克知道一些方式可以進行補全增長，主人自己也知曉一些吧。”

“不如，我們交換一下。”

“法克先來，老主人的死敵，那位好奇心、痴迷與偷窺之神黑瓦洛基，雖然祂看起來不涉及知識領域，但祂其實是一位很博學的神靈，祂與老主人一樣，擁有另一個尊名‘變態知識之神’。”

“其餘萬靈都以為黑瓦洛基已經隕落，但其實並沒有，祂使用了某種方法避開了所有窺視，躲在一處隱秘區域‘不存在的迷宮’之中，祂其實曾邀請過老主人一起躲藏，但老主人擔心被死敵暗害選擇拒絕……現在看起來，當初應該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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