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燁看著蘇執,眼睛裡閃過一絲淚花。
“再之後。我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人打來打去。拖來拖去,有的時候,我會聽見很多像咒語一樣的聲音,迷迷糊糊的,會看見被我們裝死的山民那張恐怖的臉,那張臉有時候會變成齊鐘的臉,有時候又會變成李詠昭,最後又變成我自己。交替出現,到最後就會變成一張蒼白的鬼臉,一雙眼睛死死瞪著我,那張臉上爬得密密麻麻全是符文。
然後我就會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我的妻子,然後我就會被嚇醒。”蘇執的聲音非常的沉痛。
我很能理解他的那種感受。
我們都是從事陰陽兩道行當的,對於養屍多少都瞭解一些,養屍不單單是對屍體的不敬,而本質上是一種歪門邪術,無數屍體進行煉化。可能只能養活一具屍體,而在養屍的過程中,也會對屍體動一些手腳。下很多咒法來維持屍體的鮮活。
但凡養過屍的人,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家人被人拿去養屍。
“在之後,那個山民又來過幾次,然後我就徹底失去意識了,我在精神病院呆的這段時間,我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想不起來,現在讓我回憶這麼多年我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我唯一殘存的一點點印象就是雪白的天花板。我猜測,我曾經會一整天的被綁在床上。而我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位於我頭頂的天花板。”蘇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他抬頭看著我:“也許你會覺得奇怪,我為什麼一定要再次進入長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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