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鬼修是鬼王轉修的。它們魂體實體化之後的模樣可以隨意變化，你們別死盯著這兩張臉找。等我撬開了那兩貨的嘴，到時候再完善訊息吧。”

隨意變化這倒是真的。一個人的樣貌也就是幾個五官組合在一起罷了。魂體實體化的時候想變成什麼模樣不行？不過做什麼事兒總有習慣的，更別說這種自己的外貌了，除了美醜之外最重要的是自己看著要舒服吧？所以寇書文認為這兩鬼修實體化之後的模樣不會太多，但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

黑西裝點頭道：“是的大人，我們一定會小心分辨的。嗯，還有就是因為這兩人登機的地方是曰本。而現在曰本對我們釣魚協會非常的牴觸，很多之前安插進去的會員現在都被驅趕出境了。所以曰本那邊的訊息可能要慢一些才能回饋回來。”

寇書文當然明白這是為什麼。不說現在被鬼王宗滲透之後，曰本的政府有沒有成為傀儡，光是說釣魚協會在曰本跟鬼王宗的幾場大戰打下來，死掉的曰本人就以萬計數，這換成哪個國家估計都得不待見。光是驅逐出境就算是顧全臉面了。

兩個小時之後，兩個鬼修已經不復之前的剛毅了。雖然他們已經變成了魂體狀態，沒了形狀，可是從那些劇烈抖動的煙霧可以猜出，它們現在快要扛不住了。

寇書文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現在他是一點不著急的。

“兩位，感覺如何？又沒讓你們覺得很想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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