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照片寇書文一晃眼還差點沒有認出來。仔細看了好幾眼才把這上面畫著哥特式煙燻妝穿著皮衣皮褲，穿著唇環，叼著煙的女孩跟白木林聯絡起來。

“你確定這是一個月內變的？不是她的雙胞胎姐妹？”

不怪寇書文這麼懷疑。他知道人的確是善變的，但是善變都有一個過程，還有一個誘因。人是不可能莫名其妙一下子就轉變性子的。如果有，那就的確有什麼東西在干預！

“人呢？”

白邊再次他嘆了口氣，“出去了，每天晚上八點就出門，要第二天早上才回回來。而且而且，哎！”

白邊的表情有些痛苦，似乎有些隱情說不出口。看了一眼周敏，希望周敏能給寇書文說說。

濫！

一個原本乖乖的宅女現在成了留戀夜場的濫_交女。甚至隨身帶著避_孕_套，只要性質來了，不管認不認識，只要想那就做，隨時、隨地。

寇書文聽完沉思了一會兒。問道：“白老闆，你女兒在變成這樣之前有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兒？”

“寇先生，我生意很忙，孩子的媽有過世得早。平時家裡也沒人看著她，她也老實，很少出去的。大多時間都是在自己的屋裡畫畫，或者看動畫片。我們也不曉得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別的。”

看到寇書文在看自己，周敏也說：“沒發現小林之前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每週都會約她出去吃飯逛街，她什麼話都跟我說的，沒發現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兒啊！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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