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兄弟啊！誤會，誤會啊！剛才兄弟我是跟您開玩笑的，你也曉得我們在下面每天都是看著這些狗屁倒灶的惡鬼，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嘴巴就想過過嘴癮，胡說八道慣了，您多擔待一定多擔待啊……”

“是啊是啊，兄弟，我們真是跟你開玩笑來的。千萬別給謝老大說這事兒啊，要不然我們可就慘了……”

寇書文摸了摸鼻子，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說開玩笑的嗎？怎麼還怕謝大人知道啊？”

白無常一把就將黑無常推開，自己彎著腰到寇書文跟前，一臉討好的說道：“兄弟，你不是咱們那兒的人不知道，我告訴你啊，我們那裡規矩大上天了，出來甚至連閒話都不準說，一旦被揭發那就是一頓鞭子，還要開革出門，我和十六連個熬了不知多少年才混上這身無常的衣服，要是被扒了那還不得去跳河啊？”

寇書文樂了：“你們那兒規矩這麼嚴你們還敢訛我？是看我好欺負？”

兩陰差心裡直罵：我呸！你特麼的還好欺負？換身皮插上尾巴就是猴子，精得跟鬼似得，老子們瞎了眼才會欺負到你頭上。這回當真是苦死了！

“大兄弟哎！那些話真是跟你開玩笑的啊！我們哪能朝訛你啊？”

寇書文聳聳肩不再追問這個問題了，換了一個口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麼嚴啊？那還怎麼撈油水啊？”

寇書文這話問得太快，就在白無常話音剛落下就問了出來，這讓白無常來不及想張嘴就回道：“可不是嗎？好幾百年都沒撈過什麼油水了，這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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