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揹著大包小包的柏青松,正和另外兩名修者吵得面紅耳赤的,旁邊還有不少修者在看熱鬧。
原來是酒店房源緊張,只能夠讓三個人擠一間客房,柏青松和那兩位修者被分到了一個房間,開始倆人嫌棄柏青松邋遢,偏不同意這個安排,柏青松氣不過,雙方就這麼爭執起來了。
少數服從多數,柏青松註定了是爭不過二人的,可是他還是執意捍衛自己的權利和尊嚴,一爭到底,就算旁人在看戲般的嘲笑他。
“柏青松,你識相些就自己換一個房間吧,何必死皮賴臉的偏要和我們擠在一個屋?”
一名穿著西南民族服飾的瘦高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冷嘲道。
他旁邊一個把頭髮蓄成怪異的朝天鬏的矮侏儒,也附和著挖苦:“不過你看你這個鬼樣子,還有渾身那味兒,咦!我的天!我想絕對不會有人想和你擠一個屋。哈哈哈哈……”
四周等待前臺辦理入住的參賽修者,也都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但凡是不願水流而與眾不同的人,總會是被當成異類,被大眾消遣恥笑。
小孩子如此,上了學在學校如此,走進社會後工作如此,即便是在這彼此都有通天徹之能的俢界,也還是如此。
柏青松臉紅耳赤,十分窘迫,但他卻拔高了音量回擊道:“這房間是酒店方面的安排,不願意住你們自己找地方,憑什麼要求我走?這簡直一點道理沒有!”
矮侏儒一臉鄙夷道:“講道理?少數服從多數算不算講道理?誰都可以我們就是不像和你住怎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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