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依舊安靜的坐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開口說道:“你真的不害怕我現在殺了你?”
秦陽微笑道:“你現在殺了我,還有任何的意義嗎?我想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或許只有我才是能夠滿足你心願的那個人。”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秦陽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的脫下自己的外套,幫她披上,用一些調侃的口吻說:“你一定不知道吧,現在的你可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我雖然不是登徒浪子,但也不是柳下惠,看見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在面前,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李思沒有說話。
秦陽繼續道:“李思,我就不稱呼你公主殿下了,直接稱呼你的名諱吧,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吧。”
“我知道,是李淳風告訴我的。我尊號安樂,諡號思。”
“你為什麼非得希望我們殺了你呢?”
李思沉默了良久,才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想你從來沒有體驗過那種感覺吧,被封閉在一個空間裡,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跡。每天就只有一個男人,在你耳邊說今天他又幹了什麼事,朝堂上又發生了什麼事,天下又發生了什麼事……看不見他,卻日復一日的聽著他訴說喜怒哀樂,感受著他的聲音逐漸老去,終於直到有一天,他的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那個人就是李淳風吧?”秦陽問道。不知道為什麼,聽李思說起這段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心有些酸澀,那是一種說不出滋味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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