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張毅說:“這樣吧,咱們在這附近留下記號,先回去,明天帶救援隊的人進來,他們那邊有裝置。如果人真的在河底,肯定不可能是活的,咱們沒必要這麼冒風險。”
張毅猶豫片刻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白髮人送黑髮人,陳教授不得心疼死啊?唉,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喂,你去哪?”
我聽張毅忽然問話,忙扭頭去看,發現冷月竟然悄無聲息的在向遠處走。
“你幹嘛去?”我忙大聲詢問。
冷月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一閃身,消失在一道石峰的後面。
我無奈苦笑道:“算了,他就是這個樣子。咱們就按剛才說的,先回去,明天白天帶救援隊的人進來。”
當下,我們開始向回走。
因為來的時候路上我們都做了記號,為防止那些調皮的白毛山魈搗亂,張毅拆了他的派克筆,改用黑色的油墨做記號。
兩個小時候,我們走出鬼域石林地帶,找回到救援隊駐紮的營地,將我們的發現告訴了眾人。
陳教授聽聞訊息後,渾身抖得厲害,眼白一翻,昏死了過去。
一群人圍上去又是按胸口,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費了很大的力氣,終於將陳教授救了過來。
陳教授醒後,兩行濁淚打溼胸口,擺脫身邊人的攙扶,顫顫巍巍站起身,聲音微微發抖的說:“也罷,至少能讓我帶他回家。”
這是一個堅強而勇敢的老男人,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學者,願逝者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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