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應該換一身衣服,但卻實在沒那個心情,跟著一眾兄弟便出了門。
在宿舍大門那的時候,宿管大伯叫住我,一臉忍不笑住地問:“張世明,牢飯香不香?小兵的槍托硬不硬?獄警的皮鞭響不響?”
我對宿管大伯的嘲笑沒有在意,這教頭說起來好像挺不容易的,再說他雖然滿嘴的嘲諷,但眼神裡卻好像有些其它的東西。所以就沒在意,反而回以他一個友好的微笑。
也許是我的態度打動了他,收起笑容後他遞過來一封信,我看那是一封沒有地址的信函,不過收件人倒是明明白白地寫著我的名字,心想應該是周叔的回信,便隨手裝進了“囚服”唯一的那個口袋裡。
第一次喝早酒,刻骨銘心的卻不是因為酒。
秦立帶著宋波、方自鵬三人也沒買到什麼肉,只是一些食堂的熱狗和小賣部的袋裝肉乾,外加一大盆清水面條。倒是酒拿的不少,六瓶裝的二鍋頭直接抬了兩箱。
好久沒有吃到過食堂的味道了,還未開酒,我就狼吞虎嚥地吃了兩大碗麵條,外加三條熱狗。當場就看得秦立呆了,那小子心軟,竟哽咽地說了句:“二哥,這久你過的啥日子呀!沒少捱餓吧!”
我之所以放開大吃,一來真是餓了;二來是覺得無論什麼原因導致我回來後看到的變化,我預感都又要有新的架等著我打,所以先吃飽了再說。但真的不是秦立和兄弟們想的那樣,是我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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