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拉開門,把母親抱在懷裡。挺直的脊背保持著平時不可一世的囂張的直線,但是緊咬的牙關和眼眶出暈染的眼線暴露了她的情緒。
“你就是懦弱,一直一直這麼懦弱,慼慼焉焉,忍氣吞聲地不知道留住自己的東西,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才會到現在,讓他看都不看你一眼,還是那副假清高地在外面亂搞的偽君子。”
紀瀟黎的聲音嗚咽著,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生氣和濃濃的悲哀無奈,她打心眼裡討厭母親只會哭的這種無能狀態,可她是她母親。
一個不能像東西,討厭就丟掉的母親。
她父親是個一絲不苟有些嚴肅的人,和天下所有忙碌的商人一樣,留在家裡和女兒相處的時間從小就少,父女兩人幾乎沒什麼交流,甚至很冷淡。
她母親性子倒是溫婉,可在紀瀟黎看來,能容忍老公夜不歸宿的女人,都是懦弱。
父親的私生活,並沒有如同他一絲不苟的外貌一樣乾淨,紀瀟黎少不得覺得他有些道貌岸然。
“瀟黎……我們大人的關係,我不想影響到你。”
人剛到中年,卻已經青春不在的紀母囁嚅著,感覺到抱著自己的女兒在顫抖,到底她才是母親,卻總是紀瀟黎把她牢牢地護在身後。
摸著紀瀟黎蝴蝶骨上的那塊傷疤,淚如雨下。
她記得第一次,十幾歲的紀瀟黎跟她說父親帶著女人回家,她還不信。紀瀟黎把她藏在一個大的布偶裡讓她親眼看,她看到了,心裡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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