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臟得病的人日子久了就是這樣,血液髒得,整個世界都不允許你活下去,一遍遍地做滲析,血液從身體裡全部抽出,經過淨化後又再重新回到你體內……每次那個過程的幾十分鐘裡,就像你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樣。”
他伸手遮遮眼睛,又喃喃道:“……就像是你一個早就該離開的靈魂待在你的軀體旁邊,冷冷地看著人家玩弄你的生命一樣。”
魚小滿不懂這種感覺,但是她知道血液滲析是個痛苦很折磨的過程……得了腎病的人,要一遍遍接受這樣的折磨,面板依舊會緩而慢地積累身體的毒素,告訴你時間快到了,大限將近了這樣的壓迫感和無力感。
就好像,是在等死一樣。
“想出去走走嗎?”良久,魚小滿才開口問。
白澤好不容易適應了強烈的光線,他看了看外面大好的風景,看了魚小滿一眼,然後點點頭。
於是,魚小滿把白澤‘拐’了出來,兩人悠閒的散步,走到一處草坪上,席地而坐。
“這樣很舒服吧!你不要整天呆在病房,容易發黴的!”
魚小滿大大咧咧的仰躺在踩地上,愜意地眯起了眼睛,嘴角彎著,故意沖淡白澤剛才那股引人動容的悲傷。
白澤看了看她,淡淡的說:“我一個人的時候,護士是不會讓下來的,平時又沒人陪,所以不常出來。”
白澤的聲音本來就虛弱,總像是輕輕地拂著小提琴的絃聲一樣,音質好聽,但是氣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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