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我再告訴你，你先把你手中的那一包煲好再說。”厲有成說著把手中的小藥包拿在手中上下的掂了掂。

楊喜鳳看了看厲有成手中的藥，想了想，出去了。

“你下的手可重哩……”厲有成看著楊喜鳳出去，約摸到了廚房，才對董胡聲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董胡聲在床上掙了掙。

“你知道的。”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董胡聲搖了搖頭。

“昨晚，我把張芳放了。”厲有成笑了笑，“你也是的，這麼好的一幢屋，卻用來作這麼 的一個用途。——”

“……你那來的鎖匙？”

“還用得了鎖匙嗎？”

“……你怎麼知道的？”

“還有誰不知道？我是知道最後一個。”

董胡聲腮幫動了動。

“我只是想唬她一唬，怎麼你就知道了。”

“還唬一唬？扯大 吧！”

“真的，我別無他意……”

“劉鳳的事，你又怎麼說？”

“這個不關我的事，真的，真的。”

“還真下得手！”厲有成說著拍了拍大腿。

“等，等，等一等。你們都在說些什麼？我都像在聽戲耶。”元光看了看厲有成，又望了望董胡聲，有點咋異地問道。

“哦，我明白了，”元光過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你們是在說劉鳳的事。——說真的，”拉著厲有成的手，“說真的。這件事，我們可是事先全不知道的。事後我們還向上級反映過呢？”

“結果呢？”厲有成看了看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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