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柳天忠說,說著給剛才淡路用過的碗斟了一大碗酒。一邊放下酒罐,一邊指著酒碗對淡路說,“好菜是用來送酒的。吃著肉就著它,吃得過癮,飲得夠愜。要是沒有酒,那是糟塌好菜哩。——老狗,怕腥。早早就溜了。——也好,少了他,咱們吃得更痛快,飲得更爽!”
“他也是真感冒了,”淡路說著喝了一口柳天忠斟給他的酒。
“你一直送他到家?”淡鋒問。
“當然,”淡路拿過另一隻碗,舀了碗狗湯。用筷子夾了些青菜放進鑊,在湯中游了兩下,撈起放回碗中,吃起來。
“他這個人一向以來都怕走夜路,”柳天忠說,“要不是白天我迫著他,他也不會出來。”
“還說他做過大隊幹部哩,”淡鋒說道,“……看著他就不像!……你們看看董胡聲,——怪不得,他要下臺。”
“他不做也有不做的好……”柳天忠說,“不過,話說回來,他要是今天還在大隊幹著,說不定我們這條橋早就建好了。——你們看董胡聲,水泥路一直鋪到門口哩。”
“聽說那是用扶貧款搞的呢。”淡鋒說,“他媽的,上面的油水全流進他家了。”
“他幹著,不流進他家,難不成流進你的家?”淡路說,“這叫人不為己天殊地滅。”
“說的也是,”柳天忠說道,“……你們知道不?聽說他家的那棟樓,全是小孩肉壘起來的呢?”
“你今天才知道?”淡鋒看著柳天忠說,“路頭路尾都快要說得瘋起來了。那天上北的張寡婦還直殺上門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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