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冉，話我說得很清楚了，拋開秦偉的事情不說，現在我穩坐納蘭家，權利都在我手中，就算那些老傢伙知道了你的身份，我也不怕你回到納蘭家，到時候我同樣有千萬種手段讓你生不如死，自己離開納蘭家。你還有什麼好懷疑我的，我只是在提醒你，那個世界的人，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說他們吃人不吐骨頭都不為過，你做事最好想清楚了。”

納蘭榕每次都會和我對著幹，恨不得我遇上各種麻煩，越慘越好，今天突然性情大變好心提醒我，我真的沒這個自信，說我可以相信這個表妹，雖然她說的那些很有道理。本要起身的我僵硬了下動作，又重新坐了下來。

她有些鬆了口氣，又慢條斯理喝起自己的咖啡。

“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這件案子，九一和慧明兩個道士不過是個替罪羊，真正的幕後兇手還沒有出來，濫殺無辜後果有多嚴重你比我更清楚。政大的高材生相信很清楚，一個案件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它，這就是你對工作的態度嗎？我相信學校的導師也不是這樣教你的。”

我皺著眉頭，思索著她說這些話的可信度，聽上去很可信，一切都合情合理，可我找不到她要告訴我這一切的動機，這麼做，對納蘭榕有什麼好處，或者說對納蘭家有什麼好處。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的，我只是不想看你到以後來後悔自己今天的草率。話已經說清楚了，要怎麼做，是你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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