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接通後她告訴我,她大上午就離開酒店了。現在正在深川警局的解剖室,研究點東西。
之後我和大嘴一商量,我倆也別賴著了,快去警局點個卯。
我倆隨便在路邊對付一口,等來到警局時,大維警官不在,鐵軍獨自在一個會議室裡坐著。我和大嘴又進了會議室。
鐵軍緊皺著雙眉,看到我倆後,點了點手裡的材料說,“昨晚那些嫌犯都招供了。”
我心說這不是好事麼?大嘴更直接,開口問,“大維隊長是不是憑著口供,屁顛屁顛端走私窩點去了?”
鐵軍搖頭,又強調說,“這些人只是混黑澀會的,並不是什麼走私犯!”
我和大嘴正各拿著水杯喝呢,因為剛才吃鹹了。我倆聽到這話時,還都差點把水噴出來。
我心說開什麼玩笑?昨天費勁巴力一大通,牙狗還因此死了,結果我們烏龍了?
鐵軍沒繼續說啥,把資料遞過來,讓我倆好好看看。
這裡不僅是一個人的口供,我和大嘴串換著看了看,都明白了。
這些人說法一致,冰廠碼頭本來是他們管的,夜裡卻接到牙狗電話,說有人來砸場子,他們急匆匆趕過去,發現二號倉庫裡燈亮著,隨後他們埋伏好,準備火拼。
但沒想到我們帶著槍,有外圍放風的小弟報了警,把越西區派出所的民警也招來了。
至於什麼走私犯的,他們壓根不知道,甚至帶頭的胖子更交代說,要知道我們是丨警丨察,給他們天大膽子也不敢撩撥虎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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