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沉默片刻，說道：“這些傳聞可都是他告訴我們的。”

“這些傳聞很多人都知道，我也查過一些網上資料什麼的，他說的倒是都有人傳說過，這並不是他瞎編的。”我端詳著老何的神色，猜測道：“莫非你覺得——老劉跟這些命案有關係？”

老何說道：“現在還不好說。”

“不應該啊。先不說他跟這幾個有沒有過節，如果他真的動念頭殺人，不會告訴我們命案會發生的幾個地點吧？而且，如果是有兩個不同的兇手的話，那起碼這個男人的死跟他沒關係。這個男人，也就是馮千葉被殺的時候，我跟老劉在一起，他不可能下手。”我說道。

老何笑了笑沒說話：“但願吧，先回市局再說。”

於是我們抬著馮千葉的屍體回了市局。市局的法醫跟孫棠一起去驗屍，而老何跟趙攸真聊了幾句，便轉身出去了。

趙攸真看著我，皺了皺眉：“你還真是疏忽大意！什麼時候有人經過宿舍樓下，你居然不知道？“

“唉，我估計就是在我跟老劉離開的那十五分鐘裡。”我說道：“對了，不是現場還有一對兒情侶麼？他們怎麼回事，也許看到了什麼。”

趙攸真嘆道：“郭雲跟市局的人在給他們錄口供，還不知道結果，等會兒才知道。”

“老何呢？”我問道：“我看到他跟你說了什麼，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沒什麼，老何說過兩天我們就知道了。”趙攸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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