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說:“這隻蟞王是養在耳環裡邊的,它對於活物的軀體都有著致命的殺傷力,估計也只有它才能克的住這隻魂手。”
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養蟞王的,但既然他會蠱術,也就是會驅蟲術,那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手法,這還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要是帶著這麼一個人下鬥,我估計至少再也不用擔心粽子了。
我們親眼看著血紅色的蟞王鑽進了怪手之中,而我的手也跟著不由地癢了起來,便不敢再往下看,就問左耳:“什麼時候能好?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左耳說:“一分鐘。”
實際情況已經夠三分鐘,而我們在這段時間把倒落的棺槨抬到了長凳上,又把棺材蓋蓋好,唯獨那兩扇被打破的窗戶沒有辦法補救,我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在左耳將蟞王召回他的耳環裡邊,我發誓絕對要離這傢伙遠一點,畢竟我們之間還存在的矛盾,他要是一不高興派那隻蟞王過來咬我,我估計只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我們已經看到一些村民提著手電往這邊匯聚,只是人太少也不敢幾個人就進入祠堂之中,一個是害怕,另一個是對於先人的尊敬,至於後來有沒有進入,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代替琦夜扶著左耳,頗為好奇地問:“你的蠱術是怎麼學的?”
左耳說:“十六歲生日那年,我老爸請了個苗疆的師傅教我的。”
胖子冷笑道:“陳瞎子也真夠變態的,居然讓你這個瞎子學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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